一路上，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，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。“老姑父，蒋奈还没来。”一人提醒道。

“露露……”莫太太是认识的，但记忆有些久远了，“孩子爸，露露是不是来我们家住过，我刚生洛洛没多久……”祁雪纯拉住他，说道：“莫子楠，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迟迟结束不了吗，因为你没对警察说实话。你以为出国就能了结所有的事，但你会发现，关键问题不解决，永远都会事与愿违。”

“不知道的，还以为我舍不得给你喝，你才晕倒的。”司俊风戏谑的勾唇。但听推拉门的声音响起，她疑惑着回头，正巧和司妈的笑脸对上。

她循声看去，司俊风站在一艘二层游艇的甲板上，双臂环抱，冲她挑眉。莫小沫抿了抿唇角：“除了上课我都在图书馆里待着，我没什么课余活动，觉得看书也挺好。”

“好，我等你，祁警官。”见他抱起了程申儿，祁雪纯没再看，而是将窗帘“唰”的拉上。

程申儿站在角落里，久久的看着这一幕， 一颗心沉到了最底处。“你爽约了，我当然生气，不过既然你是不是到场，对事情的结果没什么影响，我也没气可生了。”她回答得很真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