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苏简安拉了拉苏亦承的手,“哥,你帮我送送妈。”超清
但无法否认的是,她享受陆薄言这样的幼稚。
他相信总有一天,苏简安会亲口对他说出那句话。
靠,他还以为他们接下来的主要工作是收拾康瑞城呢,陆薄言哪来的这份闲情逸致?
陆薄言把手给她:“害怕的时候你可以抓住我。”
儿子破处想到这里,苏简安笑了,而且笑得分外灿烂:“老公,我们不是准备离婚吗?协议书你拟好了吗?”
陆薄言沉yin了一下:“你要这么理解,也不是不对。”
“不是说今天回家吗?”苏亦承问她,“怎么跑来了?”
一副麻将虽然有一百多张牌,但是它的规则并没有苏简安想象中那么复杂,所以第一圈玩起来,陆薄言只是偶尔指点苏简安一下,她就能玩得气定神闲。
陆薄言躺到那张床上去,枕头她的气息更浓,他呼吸着,盖上她盖过的被子,整个人被一股浓浓的疲倦包围住,他闭上眼睛,沉入了梦乡。
“嗯?”苏亦承盯着洛小夕,心思明显不在和她的谈话上。
“你怎么了?”她离开苏亦承,看见他的眉头蹙得更深,她也更紧张了。
同一天的早上
沈越川开着车子在酒店门口等陆薄言很久了,见他才下来,不由问:“你迷路了?”
透过他的眼睛,苏简安似乎看到了十四年车祸发生的瞬间,那个恐惧无助的年轻男孩。
现在他唯一害怕的事情,就是康瑞城发现他后,把主意打到苏简安身上。
苏简安仔细一想,江少恺的话听起来条分缕析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。母亲去世的事情,是她这辈子最痛的打击。她虽然说服了自己继续生活,但陆薄言说的没错,她不曾真正接受过事实,至少她无法向旁人坦然的提起。
“……”韩若曦的声音从听筒钻进苏简安的耳朵。
“我没事。”苏简安朝着大家笑了笑,“私人情绪我不会带到工作上来。对了,这个案子你们怎么看?”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洛小夕一脸惊吓,“其他人呢?”
庞太太在桌底用脚碰了碰陈太太,忙说:“让薄言和简安生个小薄言或者小简安呗,爸爸妈妈都是高手,宝宝学起来肯定也快,到时候三代同台打麻将,多好玩。”既然这样,他之前为什么那么做?先是对她爱答不理,然后无理吵架,答应离婚,叫她马上走……根本就是一副恨不得她立刻滚得越远越好的样子。
“陆,陆薄言……”她咽了咽喉咙,“你要干嘛?”苏亦承问:“简安睡着了吗?”
“简安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你告诉哥哥。”他循循善诱。“小夕……”苏亦承突然叫她。